熱愛利艾進擊中(笑)
除了文章,也會來放放圖(應該吧)w

せいじんのひ 成年祭 (上)/(利艾)

與人不同,迷戀於血的腥味是獸類的本性。

 

相互啃咬、撕扯,腥淡的鐵鏽味逐漸瀰漫在口腔中刺激著味蕾的神經線。翠綠的瞳孔泛起了微紅,只差一點點那條名為理性的線便可能被衝破,本能的獸性將會控制住艾倫…

 

淫糜的氣味、血的味道,還有…利威爾的氣息,全都令他不由得瘋狂──



【せいじんのひ 成年祭】




──刷拉。

 

灰藍色的窗簾被一把分拉至兩邊,斜射而近的陽光瞬間穿透玻璃窗照亮了原本昏暗的臥室。利威爾將窗戶向外開啟,吹拂而進的清風中混合著只有雨停時才會出現的獨有的鹹味與淡淡的青草味。準備進入冬季秋末的季節,天空中的陰雲蓄積了好些天,一直到昨天晚上悶沉許久的空氣才終於落下了雨,傾瀉而落的清透水珠串聯成綿延的細線將世界所有一切的髒污全都洗滌而淨。

 

利威爾踏出臥室,已經讓陽光照得透亮的客廳呈現出一種靜謐氛圍般的錯覺,簡單俐落的家具擺設暮浴在金橙色的光暮下。拿起昨晚擱置在桌面上的麵包啃食,一旁用花瓶壓著的牛皮紙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昨晚臨時收到的信件,因為當下很是疲倦所以他就先暫時擱置,抽出看個仔細後利威爾蹙眉煩躁地嘖了聲──啪撘、啪撘。翅膀拍打的聲音在身後傳來。

 

白淨帶點漸層藍羽的鳥兒停佇在窗沿邊緣,小小的喙嘴下唌著一團白布包。

 

彷彿訓練有素的鳥兒在利威爾靠近後便乖巧的將那團布包放進他的手心,質感粗操的布包裡並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有一朵還沾著不知是露水或者雨水的黃色小花以及幾顆鮮豔欲滴的紅果實,利威爾揚起了不甚明顯的淡笑,將東西全部再包起來後放進胸前的口袋。

 

撕了塊麵包屑給鳥兒當做獎勵,回過身,他抓起披掛在椅背上的大衣,在關上大門前捏皺在手心的小紙條往後拋了出去,碰的一聲,大門關起的同時紙團也跟著精準地落進了放置在牆角邊的竹製垃圾桶裡。



抵達紙條上所標明的地點,利威爾在幾名經過的同行人問候下對著面前的門敲了數下,然後在裡頭的人應聲請進後推開了棕褐色的木板門,梳理一頭整齊七三分的金髮男人從堆滿層層文件的工作桌後稍稍抬眼,瞧見來人他勾起了淡笑。

 

「早安,利威爾。抱歉,在你放假時還讓你跑一趟,需要先來點茶飲嗎?」男人說著問候語,但是眼神並沒有從文件中離開過。

 

「別講那些場面話了,艾爾文。」利威爾搧了搧手,直接坐入工作桌正對面的啡色沙發椅上,一手臂隨意的搭在沙發椅背、翹起二郎腿半是慵懶的開口:「直說吧,特地傳我來是有什麼事?」

 

「行。」面對多年交情的老友,的確也沒打算繼續無謂的客套,俐落簽完自己的名字並將文件放到完成區,艾爾文終於正式的抬頭並直接挑明,「公會接到了韓吉的緊急委託,她申請要求你幫忙運送樣物品到她的居所。」

 

聽見意外的委託人,利威爾不置可否的挑眉,「那傢伙怎麽了?」行動力旺盛的眼鏡混蛋向來都是自主自強的,會如此突然動用到他來運送物品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果不其然,他看見艾爾文頓了下後露出苦笑。

 

「幾天前,她在做調查時不甚扭傷了腰。」艾爾文起身走到一旁的三層櫃將放在第一層用著布蓋起的籃子給提出來,「過於掉以輕心加上貿然太接近『狼族』的地盤範圍所在,因此被牠們攻擊了。」

 

「哦?狼?」

 

「這陣子公會不斷有消息指出,狼族活動的次數與頻率突然不正常的在攀增,從初步調查結果來看應該是正著手某種重大祭典的準備…算算時間或許是牠們新生一代的『成年祭』到了。」

 

「…成年嗎。」

 

「這期間狼應該都會在森林頻繁的狩獵與出沒,利威爾你這趟進去需多加注意,最好是多帶份武器在身上比較保險。」艾爾文將東西遞到利威爾的身前,卻發現對方似忽陷入了某種沉思,「利威爾?」

 

「沒什麼。」聽見自己的名字,利威爾回過神,接手過籃子的同時睨了男人一眼,「你擔心過多了,艾爾文。」

 

「利威爾,就算你是公會裡公認最強的『獵人』也不能因而掉以輕心。」艾爾文聳聳肩不太認同利威爾的態度:「即使狼與人類目前立下了約束的誓言,我們也不能忘了狼族原本狡詐思維的本性,況且牠們有否還保留著什麼我們未知的力量或智慧這點也令人…」

 

「知道了,我就相信你的判斷。」不耐打斷艾爾文話,利威爾甸了甸手中的竹籃,體積不大的竹籃上頭用了塊紅白交錯的格子布蓋住,接手瞬間時的不正常重量讓他挑了挑眉,不過基於個人的職業道德,雇主委託的東西除非是公開性不然他並不會額外的詢問或偷看。

 

「對了,韓吉額外還囑咐說你前去她家的路上時必須穿上這件紅色的外衣。」

 

「蛤?」

 

瞪著艾爾文手中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大衣款式的服裝,暗紅色的布料質感摸起來非常細緻,簡單的設計搭配俐落剪裁可以完美呈現穿者的身材卻又不會對行動造成過多的阻礙,不管從哪方面評估這件衣服都是屬於上等作品,不過對利威爾來說倒比較像是某傢伙的陰謀作。

 

「那混蛋又在打什麼主意?」他皺起眉反問,而回答他的艾爾文只是攤手表示他也不曉得。嘖了聲,雖然不太願意,但『雇主』都指名工作條件內容了,他也就不得不遵從。

 

正式離開前,手搭在門把上的利威爾徒然又回過身望向再度坐回辦公桌的男人,「艾爾文,說句實在話,奉勸你別總是沉迷在工作下,不然估計你的髮際線大概在不久後又會往上升了吧。」

 

如往常般,利威爾的毒舌依舊總是當作招呼,被刺中痛楚的艾爾文沒有生氣反而苦笑道,「那真是多謝你的提點與關心了。」

 

「酬勞照老規矩,任務完成後一週內匯入指定戶頭裡。」

 

「瞭解。」







位於北方的綿延山區下,森鬱的巨林深處居住著各種不同類型的種族,其中又以『狼族』最為茁壯與龐大,而森林的外圍則是有著人類建落的數個大規模的城鎮環繞。過去的歷史裡人類與狼族曾因為地盤領域和糧食問題而發生多次的衝突與爭鬥,之後在某次無心的契機下,人類與狼族和各方種族達成了共識條約:以不侵犯為基準,森林為分界,安定的發展各自的生活型態。

 

即使彼此間已經安然度過數十年的平和時光,充滿猜疑心的人類依舊不全然信任森林種族所立下的誓約,其中又以對『狼』更是絕對不信任。就像是人類中總也會出現幾個不安分的異端者,那些地位低下的卑賤物種又怎麼可能沒有呢?所以老一輩的長者們仍會時常警惕孩子行走森林時盡量在邊緣界前行,忌勿往深處走去,更不能獨自落單並且隨身帶著武器防身以備個萬一。

 

而『公會』也為此而誕生了,美名上是協助處理鎮內的一些事宜,但主目的其實是暗中監視與防範森林種族的活動情況。

 

鎮內的每一個孩子自小便學習著防身的各種武技,練就一番不錯功夫的能力者,長大後也幾乎都會投身到公會底下做事。『獵人』便是公會各項職務的其中一個職稱,專門負責接洽公會所指派下來的各類任務,而當然那些內務也必定包含了某些危險性,因此能擔當『獵人者』也必定擁有一定程度的水準,所以即使是強大驕傲的狼族也都盡量會避免著與獵人產生任何衝突。





「可惡,米卡莎跟讓那兩個傢伙居然這麼看不起我!」

 

將自己身形隱密在樹叢之間穿梭的艾倫,輕踏著腳步安靜的搜索獵物可能會出沒的點,綠色的大眼聚精會神的掃描著四方,豎起的狼耳也聆聽著附近的任何動靜,看似冷靜凌厲的少年,身後小幅度不斷左右擺動的蓬厚尾巴卻透露了主人此刻其實很焦躁的心境。糟糕透的情緒,糟糕透的現況,一切都糟糕透的他在森林裡晃了一圈後發現竟連隻兔子都沒法瞧見個影,昨晚降下的那場大雨將森林的所有足跡全都給洗掉了,這讓『狩獵』頓時變得困難重重,對於他而言這樣的情況…真的非常不理想。

 

今天是狼族一年一度的重大祭典──『成年祭』。

每年為了這一天,狼族總是會在好幾月前便開始繁忙起來,成狼必須著手各種慶祝的準備事宜,而等待著接受成年儀式的新生代幼狼而言,這一天同時也是展現自己能力的重大一日──獨自狩獵到一種獵物用以證明自己的成長;獵物的等級越高相對的之後在族內所能擁有的地位也就越高。

 

所有的幼狼都躍躍欲試等待著儀式過後的試煉能馬上展開,而當然的,艾倫也同樣是躍躍欲試的其中之一。只不過試煉都還沒開始,總愛徒自煩心的童年玩伴以及彼此相看不順眼的馬臉渾蛋──「我必須待在艾倫身旁幫忙,不然艾倫會死的。」、「哈!真是各種令人羨慕的做死混蛋!」…盡是在他身後、身旁說些極度不討喜或莫名的話,米卡莎是過度擔心的讓人煩躁而讓那混蛋…究竟是把他看成什麼了?

 

啾啾啾──藍白色的鳥兒飛落到艾倫肩頭,小巧的頭磨蹭著他的臉邊不斷發出清脆的啾叫。

 

「東西送到了?」收回思緒,勾起淡笑的艾倫伸出手指搔了搔藍白鳥側頸的軟毛,而鳥兒回應他的是將涎在喙嘴中的小塊麵包送進他的嘴裡。

 

嚼了嚼其實沒什麼份量的麵包塊,原本就空蕩蕩的肚子變得更加的飢餓,那時候在儀式上,因為一時受到米卡莎他們的話刺激,因此當下他並沒吃多少東西也沒等到考驗正式開始就負氣地先跑了出來,現在冷靜下來後,真是有些後悔,他餓得已經有點快沒力了。

 

「…奇怪?什麼味道…人類嗎?」

 

空氣中突然瀰漫而來一股奇異的甜味,像是剛做好的果醬,濃綢又香膩,只可惜艾倫發現自己不喜歡這個味道,甚至還感到莫名的燥動起來。遠方已經能看到那股味道的身影出現,當機立斷下,艾倫一個跳躍隱身到一旁的大樹葉縫之中。

 

人類是最難到手也最狡猾的獵物,如果他能狩獵到人肯定能讓那些傢伙對他另眼相看!大概為了表現自己能力也或許是餓到有些昏頭,艾倫完全忘記了狼族的誓約──不得對人類出手。

 

那人類的體型比自己稍微矮了點,又穿紅色的衣服,還有股甜膩到討厭的氣味…大概是『母』的吧?動物界的雌性都很強悍,可是人類卻奇怪的反而比較弱…這樣也好,以他目前的能耐要對付雄性的人類得勝率有些危險,即使是母的但仍是個人類。這個笨蛋居然在這時節獨自一人往深處走,再不遠那可就是他們的地盤,到時她想逃也來不及了。

 

看著逐漸接近的人影,因為帶著帽兜的關係讓他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只能由身形和味道來判斷,艾倫思考著該在什麼時機下手,正當他準備動身時,眼角瞄到了眼熟的綠色影子。

 

──是『獵人』!

 

將自己的身形壓低,艾倫看著『獵人』逐漸接近『小紅帽』,大概是熟識,兩人就停在原地並交談了起來。雖然距離遠了點,不過憑狼族天賦的絕佳耳力,艾倫還是可以勉強聽見他們在講些什麼。只不過在偷聽的同時艾倫對那紅色身影也越看越是熟悉,像是那一直在腦海中無法忘記的那個人的背影。

 

酒、食物、探望、死眼鏡?…前方的房子…閃到腰…?

 

原來那種地方有人居住嗎?話說那個獵人跟『小紅帽』怎麼聊這麼久…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艾倫焦躁的苦守,不耐煩的尾巴甩動導致枝葉發出了細小的唰唰聲,突兀的聲響讓兩人紛紛朝他方向看了過來,嚇得艾倫只得完全壓低身子將自己藏得更密,不知過了多久,當艾倫再次抬頭想看個狀況,那個地方哪還有什麼兩人的身影呢。

 

「──糟糕、跑掉了!」驚愕的衝出自己躲藏的地方,雙腳踩在那兩人剛還停佇的草地,轉了一圈除了密麻的樹與草葉,四周確實連半人的身影也瞧不出點兒,面對自己的失策,艾倫懊惱不已,隨著情緒低落耳朵也跟著微微垂下。

 

空氣中還殘留著兩人的味道,雖然已經變得極淡但仔細去聞的話仍可分辨出大致的方向。沒有思索太多身體已經先展開行動,艾倫俯身就朝那個飄著甜膩味道的方向奔去。

 

『先趕去那個房子吧,也許還來得急…』這是艾倫當下環繞的唯一念頭。






氣喘吁吁的找到了目的地,因為用上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看這樣子他應該是比那個小紅帽更快到達這裡了,放輕腳部他在屋子外圍繞了一圈,發現房子的主人正好不在,黑漆漆的窗戶什麼都看不見,躊躇會艾倫最後大膽的推開沒上鎖的門潛進到了屋內。

 

 

哇呃!好噁!這是什麼鬼東西!?

 

反射的踹開剛踩到不知道是什麼的柔軟物品,艾倫皺眉的看著根本可以用慘不忍睹四字來形容的環境──四散、推的到處都是讓走路都顯得有點困難的紙張、物品跟紙箱;牆邊還有幾尊長相可說是怪異的雕像,那種凸睜著大眼和撕裂大嘴的長相跟人類有些相似卻又不太一樣;桌上也好不到哪去,沉著奇怪液體的試管跟器皿擺滿了滿桌;唯一可以說比較乾淨的地方大概就是在房子最內層的房間了,雖然那裡頭也堆了好幾件皺巴巴的衣物。

 

那個味道……居然這麼快就到了?

 

注意到空氣中產生微妙的變化,艾倫丟下原本拿在手中打量的衣服,正想踏出去時卻聽見了大門被打開的聲音。

 

糟糕!已經進來了嗎!?怎麼這麼快?現在出去也來不及了肯定會碰到面,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艾倫咬著手指急速的轉動腦筋,隨著味道越來越濃烈,那股本來已經消失的躁動又逐漸攀升了起來,眼神飄轉下他回頭瞪向了房間中唯一可以當作藏身的床鋪。






利威爾在外頭沒瞧見韓吉的身影,忍受著潔癖症發作,他快速的走過雜亂的室內往房間而去接著一腳把房門踹開,下秒床鋪上一團隆起的棉被丘便率先進入了他的視線。

 

「喂、死眼鏡別裝死了,東西我已經送到快起來簽收掉。」

 

「……」

 

「你是打算等我把你從棉被中挖出來嗎。」利威爾瞇起眼瞪著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棉被團。

 

「啊啊,真是謝謝你!先幫我暫時放旁邊的桌上好嗎。」

 

「你這傢伙…聲音怎麼不太一樣?」

 

「…大、大概是有些感冒了。」

 

「……」

 

或許是氣氛突然變得過於低沉,床上的人翻動了下後再度開口,聲音中卻帶著些許的膽怯:「那、那個,你可以走進一些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利威爾挑眉,按照床上的『人』又靠近了點,他看著露在棉被外頭一小節棕色的獸毛勾起了冷笑,「你有什麼話要講?」

 

「就是…你就乖乖就範讓我吃掉吧──!」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瞬間掀開了厚重的棉被,黑色的身影急竄而出伴隨著極度兇猛的力道強押上利威爾的肩頭,不過半秒鐘的時間利威爾便被對方給壓倒在床尾,突如衝擊力另彈簧床發出了嘎嘎嘎的崩解雜音。

 

幾乎貼伏在溫熱的頸窩處,艾倫用力的嗅了嗅,擴散進鼻腔內的濃郁味道讓他厭惡的緊皺了眉頭,暗紅的舌頭伸出粗魯又狠重的舔舐而去,不到幾下那個地方就沁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漬和紅痕,血液莫名地在沸騰不已,艾倫焦躁的磨著牙,尖銳的犬齒大張準備咬穿眼前的肌膚。

 

「咿嗚──!」尾椎處猛烈傳來劇痛讓艾倫吃痛的低吼,同時自己的身子也跟著被翻轉,不過一霎那的時間,他與對方的壓制便來了個上下大逆轉。

 

「玩過頭了吧你這傢伙,真打算咬死我?」

 

利威爾俯視著艾倫還沒反應過來的呆臉,綠色的大眼睛錯愣的圓睜,一旁的窗戶斜射進了溫暖的光幕,翠綠的瞳孔彷彿也跟著染上了金色的光,金與綠流轉著非常漂亮,利威爾不禁有些著迷的伸出手想撫上。

 

「好臭…」

 

「什麼…?」伸出半途的手因為艾倫突然的發言而頓住,還沒細問,對方已經開始劇烈掙扎。

 

「利威爾身上的味道臭死了!為什麼會有別人的味道!…那個味道…可惡!可惡!──驅逐掉!通通驅逐掉!我要把那個味道通通都驅逐掉───」

 

「喂,冷靜點。」

 

在艾倫發瘋般又想再度咬上他的肩頸前,利威爾迅速將自己的兩指伸進那大張的紅嘴中,因為情急下沒有拿捏好力道,探進的指間一口氣就深入到了喉間,做噁的窒息感襲上腦袋,艾倫難受的微偏過頭,只是塞在他嘴巴的手指卻貌似沒有抽離的打算,依然蠻橫地撐開他的嘴甚至還開始玩弄起了他的舌頭。

 

艾倫凝視著利威爾貌似突然變得有些暗沉的眼瞳,努力地,他嘗試發出幾聲微弱的嗚咽以示他的抗議。

 

「嗚嗚…」

 

「真髒阿。」

 

艾倫滿臉的脹紅,明明是難受的表情,舌頭卻逐漸從原本的閃躲到最後主動地與他的手指糾纏,利威爾感到喉嚨有些乾渴,吞嚥了下後冷然俯視的目光逐漸透出了不明顯的慾望。

 

曲起的手指不停在艾倫溫熱的嘴內翻攪,受到刺激的口腔內膜因而分泌出了更多唾液,來不及吞嚥的口水直接漫出粗喘的嘴順著唇角緩緩下流,白色的枕面逐漸累積越來越多的深色的漬痕。也不知這樣的玩弄經過了多久,艾倫嘴角麻到發酸,正想不顧後果咬下去逼對方離開時,利威爾終於將手指抽了出來,順帶著連他的舌頭也跟著被微微拉扯出,黏稠成絲的銀線在指與舌分離後斷在了半空中。

 

「這麼討厭這個味道嗎?」搓弄著沾附在指尖的唾液,利威爾詢問著,見艾倫堅定的點頭,他思索片刻後倏地勾起了笑,「這麼反感的話,那就用你的味道來覆蓋過去吧。」

 

「蓋過去?」


俯身舔掉艾倫嘴角邊的殘液,利威爾再次將手指伸進去,修剪整齊的指甲在有些顫抖的舌頭表面上輕刮暗示著:「用這裡。」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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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字數了....所以分上下,先貼(上)出來。

這篇是之前自己畫的pocky賀圖的腦補補完。雖說原埂是出自小紅帽設定,不過整個被我改得完全變調了www所以可以當另外的獨立世界來看w

至於(下)的哼哼哼(?)晚幾天大概就會貼了....卡得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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